“唔……唔唔哥……唔唔…唔唔唔……”
声音被全部压在手掌下面,看着那两颗复苏跳动的淫贱白眼仁,陈时再也控制不住,他兴奋的心脏在骨肉下流淌着疯狂。
他的舌头瞬间钻进陈魚干燥温凉的耳蜗里,唾液被裹挟着捂进去,顺着耳道湿腻的黏稠的在耳朵里回荡。
咕啾声伴随着嗓音的喘息让陈时睁大了双眼望着天花板,他的瞳孔发散神识飘到上次躺在这里的情景。
白皙的流着血的鼻腔,皮肉下的筋像是被扭烂,那双细腿弯曲着展现出一种别扭的姿势,像是坏掉般。
这个长久没人打扫的空教室有种破败的感觉,陈魚就躺在地板的一侧,他的双眼望向天花板,泪水干涸在脸上。
他的手侧,陈时也躺在那里。
他连接着弟弟的左手,温热是世界里唯一剩余的感觉。
心跳声逐渐趋同。
陈时的声音在发抖,他的骨血在癫狂中念出声音:“小魚,小魚……”
陈时粗喘着呼吸松开弟弟的耳朵,他用手指摸上去感受到指腹黏腻的触感,有些滑溜溜的。
他将唇靠在陈魚的脸侧,热气时不时扑洒在上面,他的声音里有着难捱的无法忍耐的欲望。
陈魚忍着生理上的恐慌感,他慢慢转头过去将红肿的唇瓣贴住陈时的皮肉。
吻骤然成为疗效颇好的消解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