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到风度翩翩的李淙站在自己面前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李淙也在笑,只是这笑里夹着几分促狭,仿佛在问:很惊喜吧?
这是为她二人攒的局,贺采薇很识时务的为他们选取了一个幽静之地,明媚却如坐针毡。
且不说李淙这厮从前学画时就对明黛起过心思,单论相府那位夫人与母亲的旧怨,此事就不可取!
李淙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说:“郡主别在意,令堂与家母的主意,在下实在不好推拒。”
明媚的眉头已经皱起来了。
来都来了,偏要作出一副我也不想,我是被逼的模样,好似你是求来的,我是上赶贴上来的。
虚伪。
明媚喜怒都在脸上,可是,明眼人能瞧见她是喜是怒,却很难猜到她喜怒各从何来。
果然,李淙自作聪明道:“此事安排的唐突,但郡主不必拘束,拿出从前将在下踹下荷塘,被迫顶着□□爬出来的气势来。”
男人语气含着打趣,细细咂摸,还有些不同寻常的宠溺意味。
明媚不皱眉头了,一张脸写满冷漠。
你觉得自己很风趣吗?
阴阳怪气,记仇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