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秦晁笑了笑,对着景珖下刀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执意要她,且不说她到底如何看待你,单说这天下条件优越胜过你的男子便有不少,今日赶走一个李淙,来日还有王淙赵淙,届时,我可就不好使了。”
这一次,景珖没有再顾左右而言他。
男人的笑意淡了淡,一字一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看一眼秦晁,回敬他一刀子:“再者,若我没有记错,大人当初,只是小县城里的一块烂泥,混迹三教九流,过往不堪入目。景某再不济,怕是也比当初的秦大人强。”
秦晁这种出身,尚且不曾放弃,即便已被踩到地底,依然一步步爬起来,走到今天,拔出明黛身边所有的威胁,连太子都敢拉下马,他又有什么可惧的。
秦晁笑:“你不争不抢,转身却将自己所有的威胁拔出,她觅不得人,就一定选你?你脸怎么这么厚呢?”
景珖默了默,道:“不如我们打个赌?”
秦晁玩味一笑:“行啊,赌什么?”
景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赌她选我。”
在她将我视作比爱人更重要的亲人时,她会选我。
秦晁:做梦。
……
明媚觉得,景珖不是变了。
他可能趁夜投了个胎,重新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