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相处一阵,景珖渐渐摸索出了一些规律。
她不喜欢谁并不代表讨厌谁,多视作闲杂人。
心情好时,还能给一个浅笑,来一句闲谈。
但若犯了她的忌讳,惹了她的讨厌,做什么都只会叫她更讨厌。
明媚眼珠转了一转,露出狡黠之色。
一刻钟后,隔壁茶楼盯梢的脑袋从两颗变成三颗。
明媚本就嫌热,小脾气全冲着景珖去:“怎么还没来。”
景珖摇着扇子道:“那郡主回府吧,这里有了消息,我自会派人送信。”
话这样说,手上的扇子却加大了力度。
明媚觉得一阵沁凉,舒服不少,视线轻移,瞄见男人握着扇子的手指骨节分明。
她轻轻翻眼,相当叛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