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它,却是牙白色的,没错,是牙白色的木头,一种极为稀有的古木,一般人
是绝对无缘见到的。屋子很大,四周宽敞的平台向外伸展着,屋子的造型也十分的
古雅,屋前是古色古香木雕,屋后,却是一个小池,池水,是从山间缓缓流下来的
清泉,清澈见底,清晰的映着今晚极不寻常的月色,又大又亮的圆月,大得可以看
到月亮里面的阴影。
月光照在着牙白色的木屋,泛起莹莹白光,在黑夜中发着森白的光芒。屋子的平台
上,坐着一个人,欣长壮硕的身躯,一身黑衣让他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他坐在冷硬
的白藤椅上,两手搭在膝盖上,低垂着头,一滴滴汗珠,顺着他乌黑的发稍滴落在
白色的木板上。他的呼吸很沉,很重,一点不像人类的呼吸。他坐着,感觉自己全
身的血液正疯狂的激涌着,沸腾着。今晚又是冥月,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短暂的
失去意识。而他,最痛恨的就是失去意识,高傲的自尊不允许自己的失控。
仔细看去,在屋子前方,正伏在两个黑影,若不是月亮映着他们额前滴滴汗珠,你
会以为他们只是两尊石像。他们已经在那里很久了,单膝跪着,低着头,始终一动不
动,而让他们冒汗的,不是长久的伏跪,而是那冰冷黑暗的狂气,铺天盖地的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