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细窄的腰部凹陷下去,形成一个脆弱易折但让男人发狂的弧度。每一次的深深顶入,猛烈抽插,她的腰身那样激烈地摇晃,好像下一刻就会折断。
粗硬的性器在肉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凶悍到连阴囊都要挤进去,柔软的雪臀被撞击,发出“啪啪”脆响。过于猛烈的抽插,直把淫液搓成白沫,不断被挤出的体液和白沫,将她跟他的连接处弄得一片泥泞。
她的身体,被他一遍遍地贯穿,那个夜晚,全程都充斥着她的叫声和哭泣。
第二天,佣人进来收拾简直被吓到,那么大的一张床,却到处狼藉凌乱,不止是干涸的体液,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
闻樱发烧昏睡,再大的声响都没把她吵醒,佣人战战兢兢地试探她的鼻息,有些微弱,但的确是有的。
苏渺最厉害的一点就在这,她看到如此淫乱的景象简直要晕倒,但却迅速稳住情绪,逼迫自己接受,而且她还立马想出对策。
贺宁煊果然第一时间兴师问罪,说两小时内把下药的人给我找出来。苏渺当场回话,“已经解决,查出来是那个接近您的女服务员,我已经把她处理。”
贺宁煊蹙眉:“谁让你处理?”
苏渺听得不安,但还是装作一副好心却不被领情的样子。
“昨晚我们找您却没找到,大家都很急,我又回想起您的反应,直觉有人动了酒水,所以立马去查,查到后我当场处理,对不起贺总,是我太心急太气愤。”
贺宁煊表情不悦,但没说什么。苏渺也不再吭声,整个人绷在那里,唯恐被他察觉。
手机响了,又转移掉贺宁煊的注意力,而且是他亲弟贺承越打来。
“哥,你昨晚怎么?说你失踪。”
贺宁煊的语气柔和一点,“没什么,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