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承越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洛杉矶的。”
贺宁煊皱眉,“在我面前别说废话。”
承越被他一骂,罕见地停顿了一下,他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底什么什么事,给我讲清楚。”贺宁煊的声音略显低沉,显然亲热被打断让他或多或少有些不悦。
两个男人自然要去外头谈话,边走边说,贺承越有些意外地发现,这小洋房底下,几乎每隔五十米就站着一个保安,守卫堪称森严。贺承越刚想问一嘴,但余光却瞥到有人在往这边看,而且不是别人,正是闻樱。她在二楼,窗帘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但贺承越还是察觉到,他抬眸一对,可闻樱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瞬间撤走,只余窗帘轻轻摆了摆。
贺宁煊当然察觉到承越的走神,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看,窗边空无一人,但帘子却在晃动。
承越微挑嘴角,语调还是一贯的戏谑,“哥,原来你养的是金丝雀啊。”再回想闻樱刚刚的神情,那绝对不是自荐枕席的享受和淫荡,恰恰相反,她是慌乱的,被贺宁煊松开后,她还明显舒了口气。她眼眸里似有浅浅的泪光在闪,一对上来,贺承越就感觉自己心脏噗通了一下,是的,保护欲和征服欲被她激出来。
但他可不会傻到,去跟大哥争抢一个女人。闻樱的确很美,不管哪个男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对她留下印象,她该被保护起来,不然只能被掠夺。
先前,贺承越还时不时打趣一下闻樱的事,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提过她。当天晚上,他找了两个女人过夜,两个他觉得比闻樱还要漂亮的女人。但打开女人的腿时,他脑海里浮现的情景却是……
真是太糟糕了。
贺宁煊从女佣那里得知,闻樱有个爱好是养鸟,许是她那贪污受贿的父亲给她留下了这个奢华的习惯。为了哄她高兴,贺宁煊买回很多珍贵品种的画眉,并专门在花园里清出一块幽静的空间作为鸟房,上面挂满紫色的藤萝。
闻樱一开始并不领情,但慢慢地,开始主动喂养鸟儿。她终于笑了,也不再害怕见人似的闷在阁楼里,时不时会主动下来。花园里有很多个摇椅,也是看她走着站着没地方坐,专门打造的。
久而久之,她更愿意待在下面。
没有贺宁煊的允许,她不能离开这栋洋房,不是没尝试过,无一例外被保镖挡回来,最后一次她挣扎着冲出去,后果多么糟糕可想而知。而且她想见母亲,只得再熬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