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是心脏,往这打,一枪就能致命。”
“你疯了吗?”闻樱盯着那保险栓,拿枪的手开始颤抖,拉下栓意味着什么?一旦走火那就是人命。
“这不是你要的吗?”他平静地看着她,“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以前,尤其是闻樱养病那阵子,他讲话就是这种低柔的调子,配上男人味的声线真是迷人的很,总能轻易哄得她晕头转向软在他怀里。后来,俩人频繁吵架、较劲,他强硬的时刻居多,声音极少这般温柔,然而今晚,他全程如此。
他的手顺着枪管往下一滑,握住她娇小的手掌,“扣下去。”他一面说一面还微微用力,闻樱一刹那简直恐惧到极点,尖叫一声要立刻松开扳机,但被贺宁煊握住不放。
闻樱要被他逼疯了,“不!”
他应声而止,没有再用力。
那把可怕的手枪横亘在他跟她之间。
她流着泪对他吼:“别以为我不知道用枪是犯法的!我告诉你,贺宁煊,休想拉我同归于尽,要死自己去死!”
他听完竟微微笑了,“原来,你不忍心。”
“滚!凭什么让我给你陪葬?”
“我立了遗嘱,写的是自杀,一切跟爱妻无关,只要你抹掉指纹,所有都是完美的。”
那一刻,闻樱真觉得他疯了,如此极端的事哪是正常人做出来的?
他两手握住她的腿,用力往两边分开,那片令他痴迷的蜜地毫无保留地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