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语放下杯子,又问道:“裴叔叔他们也知道了?”
“嗯。”裴云也说。
秦舒语眉梢微扬,她目光戏谑地扫了一眼对面神态冷漠的男人,心里觉得讶然,又觉得果然如此。
如果他不想让人知道,他有的是法子断了那些传言,然他不仅放任流言,甚至坦然承认。
裴云也一张张的看完这些照片,又一张张的整理整齐放在信封里,然后他问:“秦小姐什么时候收到的?”
秦舒语收了思绪,答道:“应该是前几天就送到了,不过这段时间我都在外面巡演,今天才看到。我爷爷没有收快递的习惯,所以他没瞧见。”
她顿了一秒想到什么似的,又接着说:“还有,关于联姻的事儿我也已经和爷爷说过我的态度,相信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裴云也点点头,“多谢告知。”
“这没什么。”秦舒语手里把玩着青瓷杯,无所谓道:“就当是还了裴总替我买到那副字画的人情了。”
裴云也不予置否,对秦舒语多了一层欣赏。
虽然知道他和秦舒语之间对于联姻的事儿已经有了共鸣,但在和秦家表明态度之前他任由自己和明央的传闻喧嚣,某种意义上是有些不尊重秦家,而秦舒语非但没有怪罪,甚至还顺手给他一个台阶。
“我不知道这背后的人想做什么,”清茶见底,秦舒语放下手里的青瓷杯,抬眸看向裴云也,“但我希望不要牵扯到秦家。”
裴云也:“嗯。”
“好了,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秦舒语站起身,拿起背包往外走去,踏出包厢之前她又回头对裴云也说:“爷爷的生日宴还请裴总一定赏光,带着明少一起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