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苦笑:“不用看了,奴婢就是得了病,是我胆大妄为隐瞒至今,待会儿?公公将我撵出宫便是。”
她说完,又朝裴络的方向磕头:“奴婢有错,还望殿下恕罪。”
一道锋利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阿梅不禁屏住呼吸,太子?的威压过重,她有些撑不住,彻底瘫坐到地?上。
片刻后,裴络终于开了口,却是对着赵太医:“到里头去,仔细给她看看。”
阿梅难以置信的抬头,她那处如何能见人?
起初她还能忍得住,近来却是愈发难忍,天儿?热后一日里要用两包香料才能勉强将味遮下去。
她声音里隐隐有哭腔,急着开口:“真不用了,奴婢怕脏了太医的眼。”
裴络神色自如,叫众人全都退下。
他冷下脸,朝阿梅看去:“既不愿,那便说说皇后叫你来东宫做甚?”
阿梅瞪大了眼,太子?……太子?他何时知晓的?
不……她不能承认,她强安下心神:“奴婢……奴婢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女官将奴婢分?到东宫,自是来伺候太子?与太子?妃的。”
对方还在装糊涂,裴络没耐心再耗,冷笑一声:“打你来东宫的第一日,孤便知晓。你还有个弟弟,是与不是?”
李皇后的人很?是能干,若不是那郎君偶在长安露过一面?,怕是东宫的人还要费上一番功夫。
只再往前,这姐弟俩便查不出什么,倒像是李皇后凭空变了大活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