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浸泡在暖融融的温泉池中，沈清欢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不过她还没忘了自己心里一直装着的事儿，沉默了片刻，她忽然淡声问道，“方才宫中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闻言，傅云舟的眸光猛地一闪。
他沉默了一下，并未立刻回答。
见他如此，沈清欢心里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欢儿，我……”
“你眼下可还气着？”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温柔的望向他。
“不气了。”
“那便好。”多余的话，她并没有说。
倒是傅云舟，见她什么都没问，反而心里觉得奇怪，“你怎么不问我因何动怒？还有，你不觉得我手段过于残忍吗？”
虽然他已经下令禁止宫中任何人在欢儿面前提及今夜发生的事情，但他家欢儿这般聪明，任何蛛丝马迹都能让她察觉到异样，是以这会儿见她问起，他便没有撒谎遮掩，但也实在不好向她坦言相告。
那般景象实在是太过惨烈。
面对他的疑问，沈清欢的反应倒是淡淡的，似乎根本没将今日的事情放在心上。
“既然是不开心的事情，那何必让你再回忆一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