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他的手按在自己因为隔了太多水而稍微有些鼓起来的腹部,害羞地把他埋在他坚硬的肩窝处:“哥哥,做吧。”
他怎么可以,这么惯着自己?
席斯言理智烧了火,再次用手指捅进他已经湿润的后穴,猛地按了前列腺的突起几下,把井渺身子完全按软了,就直闯进来。
他们度过了过干荒唐的两天两夜,甚至完全重塑了井渺对于性爱的认知,他喝了很多水,又憋着没释放轻易就被席斯言按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操到失禁。
这是席斯言的性癖,就是喜欢看井渺为自己失控,和喜欢他哭一样一样的。尿了一回就还想第二回,抱着人边插边走,他只消说一句:“宝宝,还想看你尿。”
井渺就仿佛被下了蛊,边被操,边被席斯言按着脸喝水,水从杯子里晃出来,打湿两个人还打湿了床单被套。
席斯言嫌麻烦,抽身去厨房取了井渺看电影时最喜欢用的那种很长的懒人吸管,一头直接往饮水箱里插,一头往他嘴里递:“乖宝宝,这样好喝一些。
井渺一上床就爱哭,但是又任凭摆布,席斯言递给他,他就喝,边喝边口齿不清地说:“哥哥不用给我喝这么多水,渺渺也能尿的。”
被操透了,十有八九会失禁,他已经有了经验,只是今天的席斯言,格外可怕些。他还是愿意惯着。
他哄他,下身顶他,故意地去摸他已经只能干硬的秀气的阴茎,还要摸着他的脖子让他多喝点,井渺有点生气,呜呜地哭。
卧室客厅、阳台浴室,胡闹两天。井渺被折磨的直哭:“哥哥怎么这样啊!”
“乖啊,好宝宝不哭了,就一回,哥哥保证以后不再这样胡闹了,我太想你了。”他抓他的手按在自己大腿的伤疤上,存了心要他心软,“好痛啊渺渺,为什么想你,这块疤会痛啊。”
井渺崩溃大哭:“哥哥太坏了!你要我都会给你的!为什么要这样啊!”
席斯言怕玩脱了,赶紧拿了他的吸管吻他,先把人亲的脑子飞走了,再道歉:“对不起宝宝,以后不说了好不好?心肝,别这样尖着嗓子哭,待会叫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