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用担心。”苏皖接话。
席斯言点点头,打开席家大门:“爸,妈,那我走了。"
他挺直的身影逐渐消失那道打开的光影里,背后是崩溃痛哭的苏皖和席玉城。
席斯言最终还是没有选那块墓地。
任对方说风水说位置,他都没听进去,拒绝的时候只用了两个字:“太远。”
那孩子这么黏自己,怎么肯住的离自己这么远。
回程去河鲜市场的路上,他接到了苏皖的电话。
对面喊了他一声就开始泣不成声地哭。
一边哭,一边说“渺渺”,哭了漫长的一分钟,都没说出其他的字来。
席斯言挂了电话。
他如常买了龙虾,然后驱车到了跨江大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