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头发还没白,还是健气的模样。
“大晚上的,你干什么?”苏皖皱着眉,“我和你爸被你吓死了。”
席玉城也不太高兴,但他敏锐地发现自己的儿子状态不太对劲:“斯言,你怎么了?"
席斯言转头看向客厅的电子钟,上面有日期、小时、分钟和不停跳动的秒钟。
二十一年前,他五年硕博连读的开端。
做梦?死前回光?灵魂出窍?怨念鬼魂?重生?
他垂下头,头顶是一盏过于华丽的水晶灯,苏皖买回来的时候花了三十多万。
他们都觉得过于暴发户,过于奢靡。
可是井渺住进来以后却特别喜欢这盏灯,他说形状像盛开的玫瑰花,很漂亮。
席斯言原地晕厥过去。
不管是哪一种幻境,他都觉得身体到达了极限。席斯言在惊叫和刺眼的玫瑰花灯光影里,睡了这几年来最深的一觉。
渺渺,等一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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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以后回到了华大材料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