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笑的憨厚,刚吹了蜡烛就忍不住要去切蛋糕,席斯言坐在后面的沙发上,井渺坐在他的腿上,正手舞足蹈地说自己做这个蛋糕的过程。
“还剩了好多核桃,我想压碎做酥子糖,周一带去学校给小朋友们,哥哥一会儿帮我剥核桃好不好?”
席斯言用额头蹭他的鼻尖,捏着他的耳朵笑:“好。”
苏皖看着这一切,不合时宜地想,如果能重来,我们会更早一点,把你接回家。
我们一家人啊,幸福平安。
井渺迷迷糊糊就见了席斯言的父母。
在席斯言24岁,他刚好成人这年。
头一天他提交了第二专业申请,高分通过了材料学的专业考试,晚上席斯言就带着他回到了父母家。
席玉城看上去有些严肃但随时在用余光瞟苏皖,苏皖不冷不热,上下打量了一遍井渺。
嗯,是很乖很可爱。
“咳咳,你今年几岁啦?”苏皖一开口就被席玉城捏了一下手。
“你干嘛老席?”
席玉城尴尬地掩面:“你别用这样和小孩子说话的语气,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