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偏过头去,阙濯便耐心地啄吻她的耳垂侧颈,用吐息灼烧着安念念细白的皮肤。
“他们初五的婚礼……嗯……”安念念被阙濯刚才吻得现在舌尖都是麻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娇软了起来:“要去吗?”
去了还要随礼,平心而论安念念一分钱也不想给琴琴,她想了想,大概是觉得自己这想法有点坏,便又窃窃地笑了一声:“你说会不会没有这场婚礼了?”
“不好说。”阙濯声音也哑,双唇就贴在她的耳畔,震得她耳膜酥痒,“不过,有一件事你不好奇吗?”
安念念愣了一下:“什么事?”
东北的室内温暖如夏,安念念穿着毛衣都有点热。阙濯看她双颊红扑扑满脸好奇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抬起头,又低头吻着把人压回去,吻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抛出下一个谜:“她房卡哪来的?”
对哦。
阙濯这次来得很突然,就连安念念自己都没有预料到,而且那家酒店距离餐厅距离挺远,琴琴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就搞到一张另外一间房的房卡,除非是早就带在身边。
但她开的是最高规格的套房,不可能装不下她和她丈夫两个人,除非
“你的意思是……”安念念顿时意识到了什么,睁圆了眼睛:“那张卡原本是她给别人准备的?”
卧槽,初五就要和丈夫再在娘家举行一次婚礼,就这节骨眼还要让情夫过来陪自己!?
看阙濯点头,安念念顿时三观都好像被重塑了一遍,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只缓慢地吐出两个字:“卧槽……”
别的不说,她现在是真的好奇琴琴的情夫到底得是什么样一号人才能心理素质硬到过大年的还惦记着偷情。阙濯看她依旧满脸震惊就知道这人脑子里还思忖着琴琴那档子事,直接手上一用力在她的双乳上捏了一把把人的注意力给拉回来,再低下头续上了刚才的吻:
“这些事以后再说,先做好眼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