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虽然色令智昏,但安念念还记得做爱之前要戴套。阙濯下体都硬得不行了,从床上撑着起来往外走的时候都能看见小帐篷翘得跟火箭发射一样。
安念念在床上等得也猴急,趁阙濯出去拿套的时候把自己下半身这条加了三倍绒的打底裤给拽了下去,因为太心急甚至硬生生憋出一脑门汗。
阙濯回来的时候正好安念念把打底裤给脱了,两条雪白的光腿在天空蓝的被罩上就跟两团软绵绵的云似的。他拆了个套戴好便又欺身上床,左手重新覆上安念念的乳,右手则是顺着她的腰托住了她的臀。
“很紧张?”阙濯敏锐地察觉出安念念的异样,“你在发抖。”
安念念也没想到自己竟然到发抖那个地步了,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可能是太兴奋,便含含糊糊地嗯了两声,然后开始转移话题:“您好像越来越熟练了。”
“你指什么?”阙濯又侧头在她脸颊印下一吻,托着她臀瓣那只手把她的内裤拉了下去,滚烫的硬头轻浅地挤在了安念念的穴口。
“解内衣……”还有接吻。
不得不承认阙濯的床技从一开始就不算差,但经过这么几个月的磨合他显然是更清楚了安念念的喜好,并且对此作出了迎合。
阙濯闻言轻不可闻地哼笑一声:“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安秘书的器重?”
这话说的!安念念的厚脸皮都忍不住一热:“那还真是谢谢阙总的努力耕耘。”
“不客气,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