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晏大喜,谁知张主簿却皱眉道:“不行呀,知县大人说,程王新立,看似关系有所缓和,实则更要提防有细作潜入。这两人既然来自程国,就该核实确是燕国人后才能放。”
“我们真的只是去程国玩的……”
“是不是,很快就知道了!”端午一挥手,叫来几个兄弟,“押走!”
彰华第一个听话地走人,走了几步,又转回到孙典史面前:“那个……靴子……”
孙典史端详着手里的靴子,冲他诡异一笑:“八寸的鞋啊?归我了。把那只也脱下来。”
彰华一愣:“你说什么?”
孙典史挖了挖耳朵,看向谢长晏:“你哥不懂事。你懂不懂?”
“我懂我懂!”谢长晏忙走到彰华面前,把他另一只靴也脱了下来,彰华想说什么,被她用眼神堵了回去,“别说话!”
孙典史得了靴子,高高兴兴地哼着小调走了。
张主簿摇头叹气,却什么也没说,呷着茶慢悠悠地离开了。
彰华怒道:“他们这是盘剥疑犯!”
“谁说的?是我们主动孝敬的。”
“那就是受贿!”彰华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端午,“你们的知县在哪里?我要举报……”
话未说完,谢长晏跳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少说几句吧哥哥!差役大哥,您带路,劳烦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