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就不一样了,起早贪黑。
“咱家给你儿子办生辰宴去。”
“……”沈岸洗漱了一下,拿着帕子擦手,嘀咕,“说的跟不是你儿子似的。”想了想,沈岸又进屋抱了个匣子出来,里面是一些银票,“虽然不多,可以凑合用。”
项元裴瞥了一眼,然后又云淡风轻的移开目光,沈岸发誓,她从他眼底看到了鄙夷的情绪,那是属于富可敌国的人对贫寒人土的绝对蔑视。
“你脖子里还戴着我价值连城的宝贝呢,要不要这么瞧不起人啊?”
一个黑色的影子飞过来,沈岸抓住,是一把钥匙。
“咱家也给你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你库房的钥匙啊?”沈岸攥在手里顿时有千斤重,好歹也体验了一下成为富婆的快乐了。
项元裴看她财迷的样子,没忍住,又把人拉到怀里狠狠收拾了一番才作罢,沈岸不高兴的坐在镜子前,看着有些肿起来的唇瓣,“你这样我还怎么去上朝。”
“沈大人又不是没有春风一度过,满春园里不是挺喜欢的吗?”
沈岸切了一声,知道他是忘不了满春园的那次了,“谁让你给我下迷药,若是我不弄个障眼法骗过你,我身份早就暴露了。”
提到这个,沈岸就兴致冲冲的打听,“说真的,当时你信没有?”
项元裴看着她两眼放光,一副十分八卦的样子,只是她估计不知道现在的她红唇粉润,眼尾染红,媚意横生,眼神更是勾人的很。
抬手捂住她的眼睛,项元裴的指腹倾轧在她的唇角,沈岸疼的嘶了一声,皱眉,“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