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奴才带你去吧。”
“也好。”
这宅院着实有点大,一不小心就迷路。
沈岸想了想,“他身上那些余毒是怎么回事?”
项元裴那具身体每天还能跑能跳真是奇迹,只算剧毒的话,他身上就能找出来至少四种,每一种常人服下根本就没有救治的可能,虽说几种毒在他体内相互制衡,一时之间倒也可以维持体内平衡,但是毒,就损耗身体。
“奴才也不清楚,只知道早年主子身上就有。”
项元裴体内的毒早已经深入骨髓了,普通的大夫连探出来都不可能,更不用说救治了。
“大人,你有办法解吗?”
“说解不可能,保他多活几年还是有可能的。”
王然说,“多保几年也好。”
“到了,大人进去就行了。”
王然看了下眼前的建筑,没有项元裴的点头,估计还没走到门口人就没了。
沈岸推开房门,拦在面前的是一道屏风,看到上面的画之后她瞬间就不淡定了,不是全部剪碎了吗?项元裴又从哪里搞来的?
水声从里面传出来,沈岸绕过屏风往里走,便见到湿发黑衣的人正一级一级台阶的从水里走上来,面色有些白,濡湿的发垂在腰迹,肌理性感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