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接到了话就立刻赶过来在外间等着,等听到里屋里传来声响时她才进去送衣服,只是进了屋,也没有见到人,只看到床上圆滚滚的一坨。
“姑娘,里面还是太闷了,还是把头露出来吧。”
她没忍住笑。
“你把衣服放下吧,过会我自已穿。”有气无力的声音。
“好。”
阿春把男装放下,轻声带上门出去了,沈岸慢慢的露出脑袋,捂着脸,简直要没有脸见人了。
醉酒时的记忆不仅没有残缺一点,反而完整无比,好像是又重新用篆刻刀描摹了一遍一样,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啊,想忘记都忘记不了。
“项元裴是谁?”
“是夫……君。”
“嗯,真乖。”
沈岸:“可是夫君,你为什么剥我衣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