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送他。”
沈岸回了马车后没多久,项元裴也回来了,刚掀开帘子,当头一本书砸了过来,项元裴目含警告,“沈岸。”
沈岸坐在角落里,没动。
项元裴已经换了一身袖边带着金丝线绣兽的云锦黑色外裳,手搁下书,马车缓缓的动了起来。
他从腰间解下一个荷包,放在中央的小桌上,又倒了茶水,把人从角落里抱过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沈岸闭着眼睛不想理他。
“听话。”
项元裴从荷包里拿出一片肉干出来,折成一小片,送到她唇边,“尝尝?”
沈岸别开脸。
项元裴笑着问,“咱家把那书烧了?”
“烧了有什么用!”沈岸眼眶都要红了,“还不是和之前的画一样!”
项元裴心疼道,“那画是咱家临时画的,已经毁了,锦儿别气,这书也烧了,该烧!谁让它惹咱家的锦儿掉金豆子。”
说着,就扔到门边拿蜡烛烧了。
项元裴指腹擦拭着她眼尾,“别哭了,哭的咱家这心揪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