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临风的丛大公子打着折扇玉树临风的晃悠过来,“沈兄怎么到这里躲清闲了?”
沈岸睁开眼睛,“你是狗鼻子吗?”
“沈兄,人怎么能和狗一块说。”他一屁股坐下来,一脸八卦,“沈兄,小弟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说动项掌印给安安办生辰宴的?”
“你还好奇他的事,不怕他再让人将你丢到满春园去了?”
丛霆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不自在道,“满春园里都是些知趣的姑娘,并没有把我怎么样。”
“哦?”
丛霆被她的目光看得不自在。
“沈兄快别好奇我的事情了,我听说今天太子也过来,他最近被国库亏空的事情搞的头疼,竟然还有空过来,你请的他?”
沈岸一个两次都逃了上朝的人,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去储君跟前晃悠,“我请他干嘛?”
“那就奇了怪了,不是你,难道是项掌印?”
沈岸沉思了一会,“除了太子,还有谁要来啊?”
“多了去了。”丛霆一连说几个名字,“这些可都是家里腰缠万贯的人,早年……”他压低了声音,“早些年,皇上不问,这些人贪了不少,听说还掺和进地市的生意,现在太子掌权,才有所收敛。”
沈岸觉得自已的直觉还不错,“所以现在是该吐出来的时候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