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不着,又无聊,歇了会有了精神,开始拿项元裴的肩膀磨牙,牙齿开开合合咬着他的肩膀。
面具男擦了擦头上的汗,忙献上一块牌子,“这是地市的令牌,地市见此令牌如见我,若是我所言为虚,掌印尽可以将地市收入囊中。”xl
项元裴没接,沈岸接了。
她有了玩具,终于不咬项元裴,她看着那块牌子,和林承给她的也差不太多,就是上面的花纹不一样。
想着用这令牌,应该能查到一些想查的事。
第 64章 发现
项元裴和面具男不知道密谋什么去了,没空理她,沈岸自已跑了出去,出来之前项元裴的那一眼蕴含的意思她明白,不准她随便把项链摘下,还有那处的东西。
沈岸走了一会,混入了一个听书的大厅,不少里面不少桌子依次摆开,客人们坐在桌子上听坐在台子上的老人家讲时下发生的事情。
沈岸寻了处空位坐下,抓了一把瓜子,先剥皮。
“话说四月十六那晚,可是一个惊险的夜晚,京城不少人都遭了难,十六的难,十七还,赔了钱,又丢了命。”
沈岸又听周围人的人说,这才知道那夜发生的事情,燕临渊得偿所愿补满了国库,项元裴也让那些曾经欺辱过他的人付出了代价。
台子上的老头说累了,敲了竹板。
沈岸在出口的地方拦着他。
“不说了不说了,今天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