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定有人。
高温作用下,大多门框或门都已经变形,任?D撞了一下没撞开,他用力拍击门板:“爸!宫应弦!你们听到吗!开门!开门啊!”
里面没有动静。
任?D用脚踹、用身体去撞,门已经被撞开了一条缝隙,他从腰间解下撬棍,去撬卡着门板的上门框,在粗暴地破拆下,门终于被他弄开了一条足以供人通过的缝。
任?D挤进去一看,心脏几乎停跳。
厕所内尽管比外面好一些,但也已经毒烟弥漫。
任向荣戴着面具、披着防火毯坐在轮椅上,双手无力垂落,而宫应弦倒在地上,俩人均是不省人事。
宫应弦只穿了裤子,他的衣服都化成了浸了水的布条,封住了门缝,试图阻止要命的烟气钻入,他的腿上有明显的烧伤。
任?D冲过去,先摘下自己的面具扣在了宫应弦脸上,顺便探了一下他的脉搏,尽管微弱,但还在坚忍地跳动着。
宫应弦突然动了一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着任?D,似乎努力想要看清,却逐渐失焦。
“应弦,应弦!”任?D抚着宫应弦滚烫的脸,含泪道,“别怕,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