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D偷偷在宫应弦额上亲了一下。
宫应弦突然猛地颤了一下,抬起头看着任?D,把护士都吓一跳。
“别动啊,动的话就要绑起来了。”
“不用不用,他不动。”任?D看着宫应弦,“怎么了。”
宫应弦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任?D,目光又落到了他唇上。
这是第二次了,任?D似乎终于回过味来了,宫应弦是希望自己亲他吗?
任?D试探着又他在额上亲了一下,还得防着护士看到,宫应弦的眼睛发亮,哪怕面上没有明显的喜怒,像是表情肌肉也都被封印了一般,可任?D还是能看出他高兴。
任?D却有些哭笑不得,心想,他平常逗宫应弦,这人就时常羞臊脸红假正经,要是逗得狠了,就会“性情大变”,变得没节没制不是人,现在这样,反而坦诚了许多。
任?D便又啜了他一下,这次是脸颊,然后是嘴唇。
俩人背着护士一会儿偷亲一下,一会儿偷亲一下,像极了小时候背着家长干坏事的顽童,竟也生出几分甜蜜来。
换完了药,任?D坐在床头剥橘子,剥出来橙黄饱满的月牙状橘子肉,送宫应弦嘴里一瓣,送自己嘴里一瓣,边吃边说:“明天我爸要出殡了,不从家里走,从中队走,你也知道的,我爸以前也是凤凰中队的,不过以前不叫凤凰中队,前几年做过一次大的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