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二哥不必气馁,父皇对我们也同样严厉,我与七弟都习惯了。”
因为魏?嘧苁且徽爬淞常?二郎竟然也没有怀疑这话,再看魏衡时,就流露出“你懂我”的苦命相连之情。
魏衡笑了,安慰道:“父皇肯训二哥,说明他对二哥还抱有希望,只要二哥以后肯改,父皇还是会重用二哥的。”
他笑得那么好看,二郎舒服多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太子快去吧。”
魏衡确实也不能耽误太久,拍拍二郎的肩膀,骑上自己的马,朝前追去。
人都走了,二郎看看自己那匹今早派不上用场的马,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不想起早归不想起早,真的被皇上抛下了,那种被冷落的感觉,二郎再也不想体会。
只是后悔无用,二郎灰溜溜地回了楚王府。
纪纤纤得知亲儿子如此丢人,气得白头发都要冒出来了,在家里骂了一番儿子,吃过早饭便匆匆进了宫。
殷蕙在温太后这边,丽太妃、贤太妃、淑太妃也在。
要过年了,宫里新排了几出戏,殷蕙要与四位长辈商定选哪些戏,留着除夕夜里欣赏。
丽太妃作威作福惯了,要挑自己爱听的。
她年纪最大,这两年身子出的问题也最多,温太后本就是好脾气的人,这会儿也愿意纵容。
淑太妃更是不争之人,贤太妃郭氏虽然年轻的时候经常跟丽太妃拌嘴,如今看着丽太妃花白的头发,她也不想再故意针对什么,随便丽太妃拿着戏摺子挑来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