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连轴喝了好几天,最后一天又是很多种酒混着喝。
那是我为数不多喝大的一次,从沈姐会所出来,我就觉得一步三晃,打车的时候手一直抖,重影。
那个小学霸也被我带出来了,知情识趣的扶住我,问道:“姐,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我说:“不用……你回学校吧……记得哈,如果问你,就说晚上你跟我回宾馆了,可以么?”
他点点头,的确是聪明孩子,不用废话。
我特别清楚这世界的规则,就是有时候你放得开,才能进入某个圈子。
比如今天晚上我享用了这个小帅哥,那么我和沈姐的关系就会更进一步。
因为我们共享了一个秘密,也共享了及时行乐的三观。
但是我还是不想这样。
我记得我是个新人的时候,那些上位者看我的眼神,我要动用全身的脑细胞,掩饰住我的发自内心的恶心和鄙夷。
程厦给我讲过一句话,你跟他们斗了那么久,最终却变得和他们一样。人世间没有任何理想值得这样的沉沦。
我没看过这本书,但我知道,一定是一个有学问的人写的,他们总能写出我说不出来感觉。
任何时候,我都不想变成我眼里恶心的人。
我一步三晃悠的从出租车下来,差点没跌在酒店的台阶上,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人过来,扶住我,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