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鸡丢在地上扑棱,陶椿擦擦刀上的血,接着说:“之前?我说过要做风干鸟肉卖,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我明天还要跟你三哥一起进山制陶,没空在家盯着这个事,交给你好了,你要是不?想管,我再找旁人。”
邬千
蕊欣喜,她?迫不?及待地问:“让我当管事?”
陶椿摇头,她?笑道:“你太?年轻,也没?有出众的厨艺,当不成管事。让你管这个事,已经是我徇私了。这个事交给你,你细心操持,等这门生意做大,不?再是小打小闹,你作为熟手能优先当上管事人。”
“行,嫂子你说,我按你说的做。”邬千蕊一口答应。
“我待会儿教你如何用松香拔毛,如何熬卤汤。你现在去演武场一趟,等杀猪的人下山,你让领到猪头和?猪腿的人拿着肉过来。”陶椿交代。
邬千蕊把青果?留在这儿,她?大步跑了。
鸡不?动?弹了,陶椿舀水烫鸡毛,再生火煮松香,等松香熬化,邬千蕊带人过来了。
拔了毛的鸡和?刮了毛的猪头、猪腿用布裹着切口丢进松香缸里,三息后挟起来丢进凉水桶里。
沾满松香的布撕下来,再沿着接口撕下成胶皮状的松香,鸡皮上的毛茬、猪头上的细毛一起跟着撕了下来。
“猪头摸着比我的脸还?光溜。”胡青峰说。
“以后再杀猪,带毛茬的都拿过来用松香拔毛。”陶椿说,“这缸松香是定远侯陵送的,我不?私藏,全陵的人都能用。”
胡青峰“噢”一声,他抽出弯刀剔猪腿骨。
四根猪腿骨斩断,跟两只母鸡一起丢进锅里煲汤,陶椿让邬千蕊看着火,她?拿上弓箭也出门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