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出门又?有炫耀的了。”陶桃笑着嘀咕。
陶椿把换的牛肉干分五斤出来,还有她在?山里摇下来的红枣,以及干木耳和皂角粉。
零零碎碎又?装一背篓,陶椿把东西归纳到一起,只等陶青松和陶桃离开的时候带走。
“家里还没打松子?”陶椿想起个事。
“打了,最先打下来的咱们?自己陵的人分,准备拿来卖的还挂在?树上,春仙大哥使唤不动人,陵里的人不愿意为卖松子冒险爬松树。”陶桃撇嘴,她恨恨地说?:“杜陵长?、不,呸!是前陵长?天天说?尖言酸语跟春仙大哥作对,陵里好些人听他的话,觉得咱们?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没必要劳心费力做买卖。”
割松塔要爬到树顶,要是遇到大风天,人爬上去搞不好会掉下来,杜陵长?在?陵里说?这?是用命换来的买卖,骂春仙罔顾人命,还时不时讽刺要爬树割松塔的陵户是要钱不要命。时间长?了,就没人再肯给春仙面子去割松塔。
陶椿对此也没办法,她玩笑说:“明年于陵长要是还使唤不动人,干脆在?集市上发布消息,看谁愿意去割松塔,借此做几天吃食和住宿生意也不错。”
“我回头跟他说。”陶桃把这句玩笑话当真了。
“要把杜陵长?解决掉,寻个机会把他一家治得心服口服,春仙大哥才算真正站稳脚跟。”陶椿说?。
“姐,你有没有法子?”
陶椿摇头。
“把他打服。”小核桃忿忿道。
“行,我回头跟于陵长?说?。”陶桃哄她。
“弟妹,西边有动静,估计是于陵长?来了。”姜红玉遛弯回来,她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