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来屋里坐。”翠柳招呼,“青果,去给你婶婶拿板凳。”
陶椿进去坐一会儿,等太阳出来,她跟翠柳牵着青果去演武场,这?个集市有五个陵送来番薯和花生,剁番薯的人又?开工了。
陶椿在?陵里留三天,她时时出去转悠,确定磨番薯浆的、剥花生的、作坊里下粉条的陵户没出问题也没矛盾,年婶子和两个管事把陵里的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她放下心,又?收拾行囊进山,跟送花生去山谷的人一起。
行至断头峰,陶椿遇上胡青峰赶着牛驮油饼下山,七头牛见到人自发退让到一边,把路让出来。
“驯得不错啊!没看出来你小子在?驯兽方面还有两把刷子。”陈青云啧啧称奇。
胡青峰得意死了,他抖着腿说?:“我救了它?们?的命,它?们?能不听我的?”
陶椿笑,胡青峰真是个不晓得谦虚的。
挑花生的人先过去,人过去了,七头牛回到正路上,不用胡青峰指挥,它?们?熟门熟路往山下走。
山谷里,花斑狗嗖的一下竖起耳朵,过了片刻,它?嗖的一下站起来,直直往断头峰上冲。
邬常安看见狗摇着尾巴往山上跑,他心里一喜,他媳妇来了。
等陶椿带着花斑狗从山上下来,就见邬常安站在?上山的路口等着,身后还有挑花生的人,她冲他笑笑,没有说?话。
“邬管事,圆形的双轨槽烧好了?”陈青云问。
“烧裂了五个槽,还要再重?新做五个一样的。”邬常安说?。
“一共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