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接钥匙,她张开手包住了他的手背,抬着头,眼睛里像下过暴雨,她舔了舔唇:“你渴不渴啊?”
有点。
虽然他身体里有抗药性,但毕竟也闻了那么久的催情药。
高柔理不等他回答,或者不在乎他的回答,她自问自答:“我好渴。”
她忍了二十多分钟,到极限了。
她抱住何冀北,吻了上去。
何冀北一时懵了。
就几秒,她舌头就钻进去了,是何冀北从来没尝过的滋味,以至于他被吮吸了几口才回过神来,推开贴在他身上的女人:“高秘书。”
他手摸到了她的腰。
好软。
高柔理抗药性极差,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眼睛湿润,迷迷瞪瞪地瞧着对面红红润润的嘴唇:“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