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滚得飞快。
严明珠左脚绊右脚,往前一扑,大叫:“哎呦!”
车轮继续滚。
严明珠更大声地叫:“痛死我了!”
车轮刹住。
宋宝宝脚踮在地上,吹了吹头发,很暴躁地扭头:“蠢死了。”
他才不管,踩着车就走。
“宋宝宝,你真不管我啊?”
严明珠顿时萎靡了,脑袋垂下,像一颗霜打的茄子。
夕阳还没落,把影子拉得很长。
自行车把风和影子载回来了,霜打的茄子精神了,立马抬头,眼睛笑成了弯月。
她就知道他心软。
要不是心软,她被室友拽着头发摔倒的时候,他也不会用手挡住她磕向地面的头,自己却被垃圾桶砸了个脑震荡。
他只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