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狠狠一哆嗦,脚趾头都蜷曲。
还不等徐戚接下来将说出口的话,桑枝眸底就聚起一层朦朦胧胧的水汽,湿润了眼眶,泫然欲泣,要哭不哭的。
顿了片刻,徐戚气都不敢轻易喘。
就别说什么重话了,打了一大堆腹稿的质问到了嘴边,愣是咽回去死于腹中。
“说都没说你一句就要哭上了?”他无奈地长叹。
沉砚星正欲开口茶徐戚别那么凶。
徐戚抬手稍一揉眉骨,后面的口吻态度直接柔和许多:“又又,之前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不要不理我,躲着我好不好?”
好像被主人丢掉的大狗狗一样,桑枝看着过意不去。
确实,他是应该生气的。
他在等她的解释,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人解释,解释逃避他那天的自我矛盾心情?解释她怎么嫉妒十年前的自己?
159解释
桑枝垂头,水雾朦胧的双眼一眨。
满目迷茫。
虽然她已不再纠结是否缘于慕枝,惠于慕枝,因为自己极可能就是慕枝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