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成拉下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挠。不知道是指甲挠的，还是皮肤发炎，一片一片的红色，她痒得醒了，看见灯光没反应过来：“好刺眼，你怎么不关灯？”
刘玉成拉她起来：“你是不是过敏了，走，去看急诊。”
王恩泽低头，胸、肚皮上全是红点。“啊，难怪好痒。”她的脖子也痒，伸手去摸，满手疙瘩。跑到镜子前去看，整个后背都是。
他过来给她穿好衣服，牵着她的手就要上急诊。
夜间急诊的人不少，发高烧的都要插队，刘玉成皱眉，第三次坚决不让了。
对方急了：“你们又没发烧，就不能让让我们吗？”
刘玉成不肯：“她浑身起红疹了，也很不舒服！”
夜班保安怕他们打起来，赶紧过来：“排队，排队！”
终于轮到他们，医生让王恩泽脱了衣服查看情况，又问了月经情况。“唔，要不先查个血液，看看情况。”
查血要等检验，刘玉成又带着她回车上睡觉，自己调了震动起来取结果。
天快亮的时候，医生拿着结果说：“你怀孕了，皮肤是湿疹，有点过敏，我给你开外用药膏，其他的，你等明天再挂妇产科复查。”
刘玉成听进去了，王恩泽还在梦游状态。
两人重新躺回床上，涂了药膏，瘙痒的地方冰凉无比，十分舒服。王恩泽很快再度入睡，刘玉成睡不着了，他摸着她的肚子，那里还是平坦的，看不出来任何端倪。
王恩泽睡到自然醒，发现刘玉成竟然还在家，真是稀奇：“你不用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