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管是自己还是刘颖，都是努力向前奔跑，不曾回头看。
他想起王恩泽身上的红疹，忍不住追问：“怀我的时候，很辛苦吗？”
时间久远，其实刘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呢，幸好有你爸爸帮忙，好的丈夫至少能够分担一点点吧。”她两指之间捏了一下。“所以结婚以后，你一定要多多体贴妻子。”
刘颖趁机催婚：“最近的案件已经告一段落，你总该好好见见我说的人选了吧？”
刘玉成坚持绕回怀孕话题：“妈妈，你先说说怀孕时候的事。”
刘颖喝了一口水。“这么关心妈妈吗？其实也很常见，不少孕妇都会这样……吃不下饭，一直呕吐，直到生下你。我当时心想，完了，你这么难搞，肯定很难带。刚出生的时候，你连奶粉都不肯喝，全家人都头痛。后来我就知道了，你就是挑食。所以你去念警校，我当然反对，你这么挑食，在那种地方能吃得好吗？现在看来，警校反而治好了你的挑食。”
刘玉成失笑，其实还是挑食，但是高压环境下，人对食物的追求就会降低很多很多标准。
他回想了一下王恩泽的饮食情况，是有点呕吐的问题，但是不算太严重，只要不给她吃辣，她就正常进食。看来孩子比他强一些。
“嗯……那妈妈怀我的时候，有过皮肤过敏吗？就是身上都是红疹。”
刘颖哪里会记得这种小事，她奇怪：“你怎么会问得这么细？是同事老婆怀孕的症状？”她当然相信自己的儿子，没结婚就搞大别人家女孩肚子的行径，极其无耻。
“没事。”刘玉成知道自己问得太多了，及时刹车。“我就是随便问问。”
刘颖没在意，转了话题：“今晚就在家里住吧，别回去你那个小房子了。”
刘玉成咳了一下：“不了，我想回去……电脑上有些文件要继续看。”
“中秋也不休息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