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婉直接挂断电话,她掐他的手臂,“你不能停下来接电……啊……”
他扣住她的腰使力一顶。
蒋婉被顶得不受控地叫出声,床板震得似乎要塌了。
他大力揉着她的乳肉,低头吮咬。
灭顶的快感像一盆热水,从蒋婉的头皮浇到脚底,高潮时,她咬住他的手臂,呜咽尖叫。
晚上七点,闻烬拿了新房卡上楼,随后抱着蒋婉去了新开的房间。
铜锣烧正好在走廊,见他抱着蒋婉出来,还以为蒋婉生病了,凑过去看了眼,问,“她怎么了?”
“累了。”闻烬声音很哑。
铜锣烧:“……”
跟在铜锣烧身后的七个队友不约而同地看向闻烬的房间,只见被褥掉在地上,纯白的床单上全是大片水渍。
“……”
蒋婉累得睡着了,闻烬点了叁份牛排,坐在铜锣烧的房间里,边吃边听他们讲明天的比赛战略。
“明天有热身场,到时候对a和guy你俩打配合,boom你拿打野……”铜锣烧正说话间,回头一看,闻烬已经吃到第叁块牛排了,“靠!你怎么吃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