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别的男人了。
这个屈用贤和易辙比起来,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就凭屈用贤的这个用心,时一觉得他把主意打到月白的身上,对月白和整个时家来说都是一种羞辱。
屈用贤还要再说。
但是时一明显的已经生气了,那脸上厌恶的神色不似作假。
好像屈用贤再继续说下去,时一就算是拼着放弃父亲和弟弟的消息,也不会再用屈用贤。
屈用贤没有办法,只能够低下了头,表现的自己对时月白好像已经不再感兴趣了的样子。
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走入到时家所在的那个组织内部去。
所以讨好时一是必要的。
等到他在这个组织的内部站稳了脚跟之后,再将时家人给踢开,就轻而易举了。
屈用贤被时一带去了前线。
时月白从头到尾都没搞明白,屈用贤和她大哥时一在说什么?
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一事,时月白有着比原身还要迟钝的认知。
男人在时月白的心目中只分为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