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说不上好看。
“咳咳。”裁缝清清嗓子，“可以开始量了吧？麻烦您抬起手臂。”
他的腰围比一般注重保养的贵族夫人要粗不少，其他地方也不瘦。裁缝边记尺寸边皱眉：“您的身材……穿礼服可能不太好看。”
瑟嫚听见，放下手里挑选的布料对裁缝解释：“这位夫人怀孕了，不能束腰也不能太紧，衣服越宽松越好。”
裁缝了然地点点头：“这样啊，我知道了。现在可以挑布料了吧？”
光是带来的布料小样就满满地摆了一桌，莱亚一阵眼花，觉得哪个都好看，可又觉得哪个都不合适。
“我觉得颜色别太艳了，浅色好看。”瑟嫚拿起一块放在他肩膀上比划着，“你觉得呢？”
莱亚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尤莲到底会不会出席，可毕竟舞会的主角不是自己，身边还站着伊勒，最好低调点。
“我觉得这几个可以，你随便挑一个吧。你看，上面用银线绣了花纹，这个是花，这个是云和月亮……”
浅淡的蓝色上银灰的花纹像极了月色，莱亚毫不犹豫地选了它。
瑟嫚本来觉得颜色稍暗，有点太过低调了，但看莱亚坚定的神情，就顺了他的意思：“嗯，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