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瞿闻那逼平时吃这么好?!
薄唇勾起,陆柏屿手劲儿微微加重,先是感受绵软乳肉从指缝溢出的美妙触感,才顺时针揉动起来,语气慢悠悠的:“宝贝儿,我……”
轻微声响,打断了陆柏屿一时兴起的调情。
掀起眼睫看去,他笑意顽劣。
再收回目光,他扯下邬怜的背心,大掌紧攥住她前襟布料,找到固定她身形的抓手。
下一秒,陆柏屿做作地轻叹,仿若身不由己,慵懒告知:“我可能要重一点了,宝贝儿坚持一下。”
“……”
没给邬怜反应的时间,那昂扬勃发的龟头从她顺润的穴中滑出,她刚有松缓的感觉,那虬结青筋的柱身又猛地尽根没入。
“啊……”
邬怜被顶得身子上滑,头撞到床板,囫囵抗拒时,细碎刘海凌乱地散在眼罩上,模样娇弱。
可陆柏屿没有停下,反而攥紧她衣服,性器继续在她穴中进进出出,大开大合地挺动。
邬怜不想承认,但她身子实在敏感,如今在暴徒般的陆柏屿身下,竟也淫水泛滥。随着他重重抽送,她听到唧唧水声,在空旷的卧室尤为响亮。
羞耻得无地自容,邬怜哭出声,吸气后吐出哽咽,嗓音收紧:“求你不要了……我不会告诉瞿闻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陆柏屿听到这个名字后,状态好像变得更为兴奋。
邬怜尚且来不及后悔,下身埋着的粗壮性器就开始愈发强悍有力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