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棹没在意,又捏那敏感的小豆子,低声,慢条斯理地嗤笑,“你的狗狗在找你,出声。”
“……”
不知何时,他已经按下免提。
梗了梗喉间的呜咽,邬怜暗自吸气,绷着浑身力道,争取不发出颤音,说话:“什么事?”
对方半天没说话,开口就是低平的语气,瞿闻懵了两秒,关心道,“你在家?和姐姐吵架了?”
尚未回应,邬怜的腰被身后大掌牢牢按住,用力下压,让她含着粗大性器的穴道被撑满,又胀又麻,指尖蜷起隐忍,痛苦地溢出轻音:“没有……就是今天有点累。”
下句话还没说,瞿棹抱着她起身,吓得她慌乱抓紧他胳膊,囫囵应付话筒对面的男友:“我……我现在有点事,晚些……再联系你。”
那一刻像是迸发出超能力,邬怜挣开瞿棹的手臂,伸过去成功关掉电话。
瞿闻的声音消失,她无声松了口气,晃动出窍的灵魂也安稳归位。
正处于怔然回神之际,邬怜被瞿棹背身放在黑白琴键上,双膝分开压紧,教室瞬间充斥凌乱刺耳的琴音。
毫无艺术氛围。
没反应过来,她双手就被男人攥紧拉到脑后,以抱头姿势被压在谱架板上,腰身下陷,屁股被抬高。
“不要……”
邬怜终于明白他的用意,屈辱感侵占心头,让她哽着嗓子低泣:“我恨你……”
害怕被他们报复,她之前一直不敢说难听的话,选择忍气吞声,想大事化小,自己迈过心里痛苦耻辱的坎儿。可现在她发现,他们只会变本加厉,拿她的软弱当威胁,愈发作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