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可以找公司挂靠,这说明你本身就没有开采矿产资源的能力和经验!”
“采矿许可证禁止挂靠,出租,转让等,法人必须是责任主体。”
“你连最基本的这些都没有搞清楚,你不是空手套是什么?”
“你的唯一作用仅仅是利用你爹的关系和影响而已,我说得对吗?”
薛见然刚才建立起来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因为贺时年的这一番话已经被摧毁。
但是薛见然知道自己不能露怯,更不能退缩。
“既然知道我老爹的关系和能量,你就应该行方便之门,毕竟在官场得罪人,四面树敌可不是好事。”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贺时年眼睛微眯。
薛见然继续道:“我可听说了,关于磷矿技改,县政府马上就要成立综合领导小组。”
“我不需要你干什么,只要你不反对就行,至于需要多少辛苦费,你说一个数字。”
贺时年冷冷一笑,对薛见然的鄙夷又多了几分。
在薛见然这样的人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