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声音听着闷闷的，“不晓得，你自己睡觉睡得散开了吧。”
“那你刚刚又在摸什么？”
他把她头上的被子掀开，让她无处可藏。
“我就是好奇摸了两下，有什么嘛，小气。”
她倒是恶人先告状，扣了顶小气的帽子给他。
“你不小气，那我可以——”话刚出口，他好像又意识到不太合适，咳了一声，中断了话题。
“你试试？”
她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里面闪烁着点点狡黠的光芒。
在他呆愣的目光中，她抓住了他的手，带着朝自己的衣服里伸去。
她穿着他的衬衫，他的手被她拉着，从纽扣的缝隙中滑入进去，触及到一团滑嫩的肌肤。
不同于他硬实的胸口，她的那个地方是极其柔软的，像牛奶团子，摸上去光滑又绵软，顶端有个凸起来的点，比他的要大一点，他的手指抚弄过那个地方，就听见她的口中溢出一声小小的嘤咛。
姜意舒的脸已经红了，但是还是抓着他的手没有松开。
让他想起了当年她缠着他要接吻时的样子，闭着眼睛，脸上一片红晕，紧张到连睫毛都在颤抖。明明自己已经羞得不行，却还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但是不同于那时，此刻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