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摇到过凶或者大吉吗？”
“大吉有过，凶从来没有，至多末吉。”
“摇到末吉的密室情况一般如何？”
“轻则死上叁四人，重则死伤大半。”望月的语气十分沉重。
“大吉呢？”
“顺顺利利，一般都能全员逃脱。”
顾谨言听她这么一说，眉心顿时一跳，按照望月的意思，凶与大吉在本质上就是对立的，若想达成这种意思冲突的签文，除非有人能起死回生吧。
“喂，你们怎么还不进来啊，要关门了。”李秀元窜出舱门大喊道。
“就来。”望月应了声，迈步跑了过去。
顾谨言暂时中断了思索，匆匆走进船舱，相比起望月的担心，他倒是觉得事情还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未来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在被剧透了过程和结局的情况下，想要做出一些改变简直是轻而易举。就拿蝴蝶效应来说，亚马逊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就能引起一场龙卷风，更何况活动性远远大于蝴蝶的人。通往终点的路上，只要稍稍偏移了丝毫，最终到达的目的地都会和既定的终点相去甚远。
“在想什么呢？这么专注。”唐柠见顾谨言进来后始终一言不发，就走到他面前晃了晃手。
顾谨言揉揉她头发，笑着解释道：“在想密室的门会在哪，钥匙会在哪，死亡条件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