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不需要你来道谢,我们不熟。”唐佑鹤咽下气焰,咬紧了后槽牙,“我不想看到她再受伤害。”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些伤害都是谁带给她的,你父亲,她母亲,你们之间永远有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林锡槐拍了拍唐佑鹤的肩,转身上了楼。
是啊,这是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是摆在他们面前最大的障碍,楚宁也知道,可是男女之间情情爱爱的纠缠,谁又说得清呢?
恻隐之心是有的,带着可怜和怜悯,或许也隐含着爱。鸿沟又怎样?只要她对他依然有着那么一点怜爱,他便能借着此一次次的去寻找她,她总是舍不得拒绝的。
唐佑鹤戴上卫衣帽,转身离开。
林锡槐和楚宁一同下楼,他透过帽檐刚好可以窥见楚宁耳垂下别着的那对珍珠耳饰,以及脸颊边垂下的几缕发丝,配合着娇艳的红唇和纤长的脖颈。
可惜她没有扭头来看他,甚至都没跟他说话。
“现在这个天气,还怕冷吗?”林锡槐进到车内,摘下礼帽问道。
楚宁顿了一会,摇了摇头。
车内的暖气还是被打开,被调至一个适合的温度,林锡槐一边开车一边询问:“怎么不跟我说话了?”
“没有,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楚宁低头玩着手指。
“比如最近过得怎么样?开心吗?有没有烦恼呢?”猎人难得耐下性子来循循善诱。
给予他的却是一阵沉默,林锡槐只好自己说:“最近我工作很忙,昨晚打雷那么大,想到之前你害怕打雷,所以才给你打电话,只是没想到每次宁宁身边不缺在雨夜陪伴的人。”
楚宁终于抬头看向他,头轻靠在车窗上:“我过得很混乱,没有去上班,昨天唐佑鹤来是偶然,他接电话也是偶然。”
“好,希望下次雨天我在宁宁身边不是偶然。”
他会让它变成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