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说自己骨裂了,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摔得太狠,尾巴骨受了点创伤,在那之后好几天走路都别别扭扭,坐个公共交通都忍辱负重坐在老弱病残孕专席。
偏偏到了工作室,工作人员还要大惊小怪地围着他:“袁哥,怎么了?”
“出什么事儿了?——你那什么裂了?”
“还是痔疮爆了?”
……都不是好吗!
为数不多知道他与房渊道关系的则会用更加意味深长的目光注视房渊道,甚至过来拍拍他的肩。
“看不出来啊,天赋异禀啊。”
“真是对你刮目相看……”
……用不着好吗!
袁方简直没法和这群人交流。他勉强在位置上坐下,房渊道往他身子底下垫了一个软垫,坐在上头总算是舒服了些。后头鹦鹉这两天不知道又学了什么,这会儿咿咿呀呀的好像在唱戏,袁方听的头疼,挥一挥手,又让人把它的嘴给扎上了。
同事还在嘻嘻哈哈:“袁哥真是太奔放了,这么快就把自己弄成这样,那到时候要是婚礼,岂不得一星期都下不了床?”
还没等他答话,房渊道已经淡淡开了口:“你们很闲?”
几个闲聊的人瞬间没了踪影。袁方想了想,忽的又不气了。
“想想看真可悲,”他说,“这群人还不知道司景准备搞大事的消息呢。”
要是真被他给搞出来了,起码三个月内,工作室是别想清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