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给白宏礼带来麻烦,桓俞在剧组与别人一样喊他白哥。可即使是相同的两个字,他喊出来似乎也与其他人骤然不同,总像是有别的什么情绪在里头满满地晃荡着。
几乎能拉出丝。
试完衣服回去时,白宏礼特意打发了助理先走,自己一个人在车里等。
没一会儿,果然见桓俞一路小跑着从电梯口下来,却没立马拉开车门,反而转身看了一圈四周,这才拉开驾驶座的门,笑眯眯冲着他比手势。
“哥去副驾驶,我来开。”
白宏礼前不久刚拿到的驾照,只是总觉得桓俞还小,因此仍旧坐在驾驶座上不动,“我来。”
“我来我来,”桓俞推他,“哥哥——我已经有好几年驾龄了。”
驾龄为零的白宏礼只好移动去副驾驶。他伸开腿,试图从两个座位之间的间隔上跨过去,被青年不轻不重在后头托了把臀部。
白宏礼骤然回头,桓俞却神色正常:“能过去吗哥哥,需不需要帮忙?”
“……”
兴许是自己想多了。
白宏礼重新将头扭回去。
在路上等红灯时又旧话重提,“煎饼果子生意恐怕不好,这边人还是喜欢吃面多一点。”
桓俞转着方向盘,面色古怪,“哥哥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