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宏礼心下隐约生出了愧疚。他说:“是我自己不能集中……”
“没事,”桓俞截断了他的话,支着下巴对他一笑,“这么说我其实很开心。因为哥哥比想像中要重视我呢。”
“……”
白宏礼一时间竟有些哑口无言。
“而且换个地方也好,”桓俞低下头唰唰往后翻剧本,“这个角度……是到时候我和哥哥要拍吻戏时候的角度吧?正好我可以提前习惯习惯。”
大胖鲤鱼的大脑忽然炸成了烟花。
拍——
什么?
“吻戏!”拍戏间隙,导演告诉他,“而且这一场一定要拍的缱绻又唯美,这是男主的初恋,心里的白月光,不敢亵渎的神,你得和桓俞多酝酿酝酿,私下多相处相处。”
这要怎么酝酿!白宏礼说:“我记得这部戏里没有吻戏……”
“咱们不是换了个投资商吗,”导演解释,“投资商觉得,有吻戏的爱情戏才更有卖点。这也是没办法,增加点剧情总比把关系户塞进剧组来当女二好吧?”
说真的,白宏礼还真看不出哪个选择更差一点。
都是一样的让人疯魔。
“我也知道桓俞是个男人,”导演说,“但是咱们这是拍戏,不是真的让你和他发展出什么……就演一演,以你的演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他拍拍手,把桓俞也叫过来。
“实在不行,你们俩在底下也练练,那一天我一定要最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