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都是活生生的证据——咱两个简直是瞎了,居然能让自家猫被另外的猫薄荷给拱了,甚至还有了结晶。我刚刚眼睁睁看着它冒出来的!
阚泽垂下眼,对上那小东西,也怔了一怔。那一小团只有他手指那么长,能分辨出是猫形,只是头顶还顶着枝俏生生的小嫩芽,在叶面上懵头懵脑抬眼看他,雪白雪白。
他这么一看,小东西便奶声奶气喵呜叫着,自发自觉地迈着腿,想往他手上蹭。
分盆的叶子略斜了斜,就像做了个滑梯。毛团子咕噜噜滑下去,栽倒在了阚泽犹且沾着水的手心里,毛湿了些。
阚泽托着它,略略迟疑,直到看见它下头的毛湿了,蓬松的毛贴在身上,露出四条短的简直可以忽略不计的腿,这才明白。
分盆也有点儿惊讶。
原来是有腿的啊?
它刚刚捧了半天,一直觉得这小东西是平移过来的——那毛一盖,还上哪儿看见腿去?
只能看见个毛球原地移动。
看这腿,倒的确像是司景亲生的。
猫薄荷草嘴唇一抿,把小东西捧进去。随后浴室里头传来了司景狐疑的声音,“你手上捧了个什么?——操,你居然还有别的猫?这是你和谁的私生子?!”
出来后的司景阴沉着脸给老父亲打电话,张嘴就说∶“你有孙子了,你知道吗?”
而且你孙子现在正在我头上薅我头毛,你知道吗?
蛟龙焦头烂额着,回覆∶“那你有哥哥了,你知道吗?”
你哥哥还长了九条毛茸茸大尾巴,看起来比你头毛好薅多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