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没事,”袁方说,“只是他们......”
房渊道揉了揉额心,神色难得显得疲乏,低声道:“我也不想再管了。”
早在他父母骗他去入伙时,他便不想管了。无论多么深厚的亲情,也无法与这样的亲人建立起来——他如今看着这些人,丝毫感受不到家应该有的温暖。
唯有面前人,才是暖意来源。
他把下巴放在袁方肩膀上,微埋着头,一声不吭。袁方想想,拍着他的背,“没事,我想他们应该也不敢来了。毕竟以为这房子里闹鬼呢。”
不过说起来,真的有些不对,“咱们要不也请个道士......”
两只同样戴着手镯的手慢慢扣在一处。窗外一株草趴在窗户上仔细观瞧,几片叶子上还顶着只猫,司大佬爪子按在窗户上,很急,“喵呜?”
瞧见了吗?
阚泽动了动叶子,慢慢地盯住了袁方的头发。
那头发丝里,有一点点的白毛。嫩绿的芽抖了抖,过会儿,又探出来一条短腿。
袁方还一个劲儿往头上摸,好像是感觉有什么。可他做了发型,头发蓬的高,一会儿还真摸不出来,短腿猫看得心急如焚,庆幸袁方家是个高层,又担忧崽子到底怎么出来,担忧的一个劲儿用腿蹬阚泽叶子。
猫薄荷草沉稳道:“我去走一趟吧。”
他没带衣服,也没法化人形,只悄悄把窗户拉开了一道缝。瞅着那两人唇凑到一起的空隙,一根根茎猛地伸进缝隙,稳准狠地冲着袁方头发过去。
上头的猫崽子懵头懵脑,还在探着脑袋看这两个快凑到一处的两脚兽,由于过分专注,鼻子都快撞上房渊道额头。
“咻!”